“尺素派人去买些凉水回来。”

    “还有樱桃煎,顺便让小厨房给我煮一碗抄手。”独孤衡娖将团扇换了个方向,毫不客气的吩咐。

    尺素应声,吩咐尺墨守好,匆匆朝前院而去。

    温幼宜将小桌子上的坚果递了些给他,“查出来了吗?”

    独孤衡娖招呼人给他也弄了把躺椅,随意的躺在树荫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团扇。

    “查不到,经手人都死了,厨娘,宫女,就连父皇身边都死了一个小太监。”话间眸色郑重了几分,隐隐带上几分亏欠。

    “幼宜,这次可能要委屈你了。”

    温幼宜顿了顿,偏头看向他,“我总觉得你每次都在占我便宜,幼姨虽然跟小姨是一个意思,但跟我名字也太像了,日后若是有人用这点抨击你,怎么办”

    独孤衡娖看着她,唇角含笑,微微摇头,“不会的,闺名本就是亲近之人才知,日后你与皇叔大婚,他为你取瑾字,世人便只会知温家三女唤温瑾,我唤你幼宜,便无人能挑的错处。”

    他看着她眼神专注,语气坚定,“孤想唤你幼宜。”

    不是温家三女,也不是翊王妃温瑾。

    只是温幼宜。

    他望着她没有明说,意思却是不言而喻,温幼宜并不傻,自知他的意思。

    她只是担心,担心他会因此被人诟病。

    “可有怀疑之人?”

    独孤衡娖点头:“有,抓不到把柄,父皇应该出手了。”

    温幼宜记下,转了话头,“姜淮动手了。”

    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独孤衡娖的眸子闪了几分,“对你的行动有没有影响?”

    “小问题。”温幼宜摇头,坐直身子给他斟茶,“大部分都成了,只是可惜姜家旧部还有六成在外。”

    “无妨,兵权如今都在皇叔手里,外界散乱兵力不足为惧,只是如今他负了你,需不需要我派人将他做掉。”独孤衡娖与那双平淡的眸子对视,嘴角逐渐浮起笑意,隐隐带着几分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