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那不着调的,玩起来估计都顾不上你,还是等我吧。”独孤翊摸了摸她的辫子,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递给她。

    “山上寒凉,被子等物还未晒好,有些潮,先盖我的披风吧。”

    温幼宜晃了晃脚,将披风抱在怀里,十分乖巧的点着头,“我二哥也没有那么不靠谱。”

    他可是靠谱得很。

    “是是是,他最靠谱,靠谱到把三岁的你丢街上,自己出去玩。”

    “哈哈哈,你快走吧。”

    这小时候就认识真是妨碍她的发挥啊。

    独孤翊是真的忙,毕竟是皇上最信任的弟弟,又掌管着城防,与温幼宜一同用膳都是他生挤出来的时间。

    他想现在只期望早点安排好皇兄身边的防控,早点回来带她出去玩。

    几乎是他刚刚一走,温幼宜披风一盖便躺在了榻上,从里衣的腰间摸出一块带着浓香的帕子。

    “哎呀,别给我衣服染上味,新做的,老贵了。”

    刚走进来的尺素抿了抿,“老贵了您也得换下来处理掉,奴婢给您带了备用的。”

    “行吧行吧,先把这帕子从这处理了,书问在哪?”温幼宜掀开暖帐中间的炭盆,将帕子丢了进去,看着火舌将其吞噬殆尽,又重新燃了些帐中的香料,这才将炭盆重新盖上。

    尺素盯着那炭盆看了一会,忽然解下自己的腰间的帕子丢了进去,见其被火星包裹,又迅速用镊子弄出来丢到了地上。

    温幼宜立即将一旁的茶盏端起来泼了上去,看着那一阵浓烟冒起,迅速捂住鼻子朝后退去,

    想了想,忽然扬声对外面喊道,"锦书?素书,你们谁在啊。"

    锦书欢快的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皱了皱鼻子,“殿下今日这香味道怎么有些怪呢。”

    尺素手一抖,立即抬手锤了他一拳,“你狗鼻子啊,刚给炭盆加炭,不小心把帕子烧了,你正好帮我把处理了。”

    说着将炭盆旁边一团乌漆嘛黑,湿漉漉的东西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