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通常,邵温白一周会给自己留出至少一天夜跑。

    有次苏雨眠听见楼道的动静,刚打开门,却发现男人已经回家了。

    这还不算,每个月邵温白一般会给自己留出一两天休息的时间,结果苏雨眠一次也没见他家的门开过。

    还有一回,她刚打开门,明明已经看见对面稀开一条缝,估计是听见动静,又重新缩了回去。

    苏雨眠:“?”

    真的很懵。

    她开始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是见不到人,苏雨眠都想直接问清楚,她身上到底有什么能让他这么个躲法?

    那边,邵温白听见女孩儿的脚步声越来越浅,估算了一下时间,走到窗前,果然看到了她的身影。

    目送女孩儿背影走远,他才收回复杂的眼神。

    不是他想躲。

    而是……

    不躲不行。

    第一次做那种梦还可以归结于偶然、意外、正常的生理反应,可那天在食堂外见过她之后,当晚邵温白又做了那种梦。

    比第一次更香艳,更刺激,更羞耻。

    而梦里的他就像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不顾女人孱弱的哀求,将她狠狠压倒。

    横冲直撞,不知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