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笑话你。”裴铮道:“谁笑我把他的牙给打下来。”

    晏杪叹道:“世子,人言可畏,如今我们二人在一处,就很不妥,好在没被人瞧见。”

    裴铮听到这个缘由,本来还愉悦的心情,顿时往下降了一半。

    他沉默了半晌,忽地嘴角一勾,痞笑道:“若是瞧见了,你当如何?”

    “我当如何?”晏杪道:“若能解释,当然要好好解释一番,若不能,那只得作罢。”

    裴铮:“就作罢么?你不说人言可畏,若是作罢,那便是让人言所伤。”

    晏杪:“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若解释了没人听,那又有什么法子,左右我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说完,晏杪盯着裴铮线条清隽的侧脸,道:“那世子呢,你当如何?若是被人瞧见,可不只瞧见我一人。”

    裴铮道:“我么,我不会作罢。”

    晏杪想到他方才的话,扬眉道:“打掉他们的牙?”

    裴铮悠悠道:“若是嘴巴不干净,牙是要打掉的,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晏杪疑惑道:“还有什么事?”

    裴铮嘴角笑意加深,“当然是娶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