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对岑远笙的不解源源不断地占据着孟今安脑子里的内存。

    她很烦这种感觉,却又挥之不去。

    终究忍不住做了一波推理分析,大概这样才能让自己想得通。

    她脑子里自动呈现出一副以“岑远笙为什么这么变态”为中心主题的思维导图,不断地延伸出各种分支。

    她觉得岑远笙不过是在简雅汶身上找不到征服、满足的欲望罢了,而自己恰好能满足他的癖好。

    毕竟他以前一直生活在被人唾弃的阴暗角落里。

    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妈妈带着同样得不到身份承认的拖油瓶儿子,承受着社会人群抛弃鄙夷的另眼相待,艰难地生存。

    可想而知,那种环境中长大的人身心不健康是必然。

    按照孟今安大学选修的心理学接触过的材料案例中分析得出的结论,这类家庭成长的孩子内心往往非常需要得到别人的关注和肯定。

    尤其像岑远笙这种突然取代哥哥逆袭上位的私生子,其实他是很希望得到他爸爸那老皇帝的一句肯定的赞赏,虽然他表面无波无澜,可他跟自己一样会装啊。

    然而他又摆脱不了深藏心底的自卑,那种自卑是原生家庭给他的,一生都难以抹去的致命伤痛。

    所以岑远笙才会有这种矛盾的表现。

    一边极力将自己融入表面光鲜亮丽的上流社会,一边又无法自拔沦陷于肮脏污浊的底层欲望。

    故而才一直以配合自己为由不肯松手,见不得她跟别的男人有牵连,一次次霸道地占有和发泄,甚至带着泄愤的欲望。

    其实他这就是一种心理变态。

    这个该死的狗男人分明就是制毒的药师,不仅自己以身试毒,还要制造更多毒药给别人。

    他霸道的吻,强势的占有,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在传导他的毒,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简直比罂粟花还还要毒。

    孟今安做完全身护肤后还是去检查了一遍行李箱,还好带了一件冲锋衣。

    登山杖就没必要了,自己偶尔也会锻炼,爬爬山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