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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一个男人!女人天生好妒,但妒忌也是分人的。不可能单纯的因为对方长得比自己好看,就妒忌的要死要活,还做出这种离谱的事情。更何况,这两个人,一个是小姐,一个是丫鬟。就算心生妒忌,行为上,也会有所约束。除非是因爱生恨,让这个珠珠在一时间忘记了自个儿的身份,只图一个心中快意。”

    “那你猜,这个珠珠喜欢的是谁?”

    “能够在秦府走动,并且能够同时接触到珠珠和秦小姐的男人。你若是好奇,不妨再回去问一问那个珠珠,但我觉得,珠珠应该不会将那个喜欢的人说出来。”

    “为什么?”

    刑如意白了林虎一眼:“当然是为了避嫌。秦家小姐秦书瑶莫名其妙死在自个儿的闺房里,这秦家上上下下都有嫌疑。你说,珠珠会在这个时候将自己喜欢的男人说出来吗?””

    “这女人心,海底针,可当真难测的很。”

    “女人重情,哪怕明知道那个男人对自己没意思,也会尽心守护。哪像你们这些男人,为了自个儿的一点私利,就将相关的不相关的人部给卖出去。”

    “如意你这是受了男人多大的欺骗啊。”林虎好奇地看着刑如意,同时还不忘替自己澄清:“我可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出卖过任何人,我是很看重情谊的。老大也是,我们都是重情义的人。”

    “行了,别在我这里墨迹了。赶紧去秦家问问,看看往日里,有谁是与珠珠及这秦家小姐走的近的。我心里有种不大好的预感,总觉得这秦家还有事情发生。”

    “得,你可别吓唬我们。”林虎说着,告辞,转身走了出去。

    柳生与刑如意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但也转身,跟着林虎离开了如意胭脂铺。

    刑如意站在门口,瞧了眼天色,吩咐伙计挂灯打烊。

    转身时,看见狐狸站在铺子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随即换上一副撒娇的表情,边走向狐狸,边用手捶打着自个儿的肩膀。

    “看来真是老了,今日里没怎么折腾,就浑身酸痛的。要不,夫君你帮为妻揉揉?”

    “过来!”

    “这不已经过来了。”刑如意走到狐狸跟前站定:“生气了,还是吃醋了?你也知道,我跟林虎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被调到永安来,更没想到,这秦家的命案竟能与我的胭脂铺扯上关系。好在,真相大白,这秦书瑶的死,跟我的桃花胭脂以及桃花丸都没什么关系。”

    “别跟他们走得太近。”狐狸轻揉着刑如意的肩膀:“他们到底是官府的人,你若是牵扯太深,只怕往后难得清闲。”

    “我知道,我会注意分寸的。等过些日子,这胭脂铺的生意步入正规,咱们就继续上路。”刑如意靠在狐狸身上:“上回回洛阳,来去匆匆,都没来得及去四娘的酒肆看一眼。”

    “真的来不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