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胡说。”高裕山大声叫了出来:“我哪里做过这些事说过这些话。”

    “混账,大胆!”孟绍原一拍桌子,手生疼,还是觉得少了一块惊堂木:“证人在说话,没轮到你,谁允许你打断证人的?来人,给我掌嘴!”

    李之峰上来,一把抓住高裕山,噼噼啪啪,正正反反,连着抽了高裕山十几个嘴巴。

    直接把高裕山打的满嘴是血,整张脸都肿了。

    孟绍原这才和颜悦色说道:“证人,你可以继续说了。”

    谷明阮清了清嗓子:“我本来是不敢的,可我怕高县长,得罪了他,只有死路一条。

    我按照他的吩咐,在那七个人的茶水了下了药,迷倒了他们,然后,又把他们从二楼的杂物间,顺着暗道运送到了一楼的地窖里藏了起来。

    那些当兵的来搜过,可是没有搜到,等到他们走了,高县长立刻带走了黄金……”

    陪审的车世文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天,高裕山和自己说,出了如此大案,非得立刻向上面汇报,请专人来破案不可。

    原来是想把自己打发走,可以夺走黄金啊。

    再仔细一想,也不对啊。

    七个大活人,就凭谷明阮两口子,怎么从二楼弄到一楼,而且还一点动静都没发出的?

    想了好大一会,也想不出答案。

    自己只是军人,破案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处理吧。

    孟绍原又问道:“那七个人是怎么处理的?”

    “高县长弄来马车,秘密带走了他们,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啊,我知道了。”

    孟绍原这架势像极了包青天狄仁杰:“高裕山狼子野心,生怕自己罪行败露,一定是把唐专员他们七人全部杀害了!”

    说着,怒气冲冲:“高裕山,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唐专员乃是财政部的副司长,你贪图黄金,竟敢杀害政府要员,你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