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尧简直想扭头就走,但他不想被朋友看出端倪,还是走进了酒吧。

    但是佘宛白就没有那么明显了,他在看到任柏尧后,就直勾勾的盯着任柏尧。

    连温寻都看出了不对劲,笑着戳了戳他的胳膊:“认识啊?”

    任柏尧没好气地;“没有,大概是看我太英俊潇洒了。”

    温寻笑着推了推他。

    期间,有很多人找他们聊天,但任柏尧仍觉得兴致缺缺。

    他喝了口酒,时不时瞟一眼着站在那的佘宛白,他长得漂亮,说话又可爱,逗的人咯咯直笑,看到别人笑起来佘宛白还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还有人去摸他的手,他还仍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

    任柏尧越看越气,不知道那人眼神都黏他身上了吗?

    那人叫徐州,是圈里有名的玩的花,爱窒息暴力,一般和他上过一次床的就不愿意了,他就专门挑懵懂无知的新人来哄骗。

    他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徐州握在佘宛白的手上,感觉一阵恶心。

    他没有探寻这股情绪的由来,借着酒意,猛地站起来,连温寻都被吓了一跳。他直直走到吧台,把那双令人恶心的脏手拂下去,拉着佘宛白的手走出去。

    徐州还不满的“喂喂喂”了几句:“懂不懂先来后到啊…”他看清任柏尧的脸才渐渐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