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才离开部队两年,你这……退步了啊……”
眼见王锴离去,其他人不是晕倒就是哼哼唧唧,派出所的同志过来还要一点时间,余宏看着卫江南被鲜血染红了的半截衣袖,有点郁闷地说道。
早知道这样,就该多带一个兄弟过来,让他录像,自己直接杀过去。
那几个混蛋,个个都给开了瓢才爽。
原以为对面才四个小混混,南哥应该能够很轻松就拿下,没想到大意了。
卫江南笑了笑,摆摆手,说道:“宏子,虽然我们占理,但我想着,还是带点伤好。要不,待会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不好定性。搞个互殴怎么办?”
“他们敢!”
余宏怒了。
“我们有录像。”
“有录像也不保险……”
卫江南嘀咕了一句。
作为过来人,他太知道派出所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了,第一直觉就是“互殴”,管你人多人少,管你有没有持刀,管你占理不占理。
就问你一句,你特么还手了没?
你没死就还手,那就是互殴!
现在嘛,他有伤,而且伤口看上去还挺可怕的,那这事,再定互殴,就不那么妥当了。
“你忘了,九八年抗洪抢险的时候,我救你那次?”
那次卫江南也是负了伤,伤在小腿上,被石头划伤的,伤口长达一尺,其实也还是皮肉伤,但架不住卫江南运气好啊。
刚好在医院,护士给他换药的时候,部队首长陪着地方上的市委书记到医院来看望受伤官兵,正看到卫江南腿上那道长长的伤口,皮开肉绽的,极其吓人。
市委书记当即关心地询问受伤的情况,得知是为救战友和群众而受伤,顿时深受感动,表示一定要为小同志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