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面色一变,“什么?居然是真的?”

    丁母洋洋得意道:“里长,您听见了吧,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这就是人证呢!”

    季巧巧冷笑一声,站起来道:“先别着急,吴婆婆,你说我家朗哥欺负丁栀子,请问是怎么个欺负法?”

    吴婆婆说:“就昨儿个,我从我小儿子家往家走,路上看见贺小子一个人在前面走路,丁栀子一边哭一边追在他后头,还叫贺小子等等她。我看一个姑娘哭的那么伤心,就去问了一句。丁栀子说自己看上贺小子了,可是贺小子不理她,所以很伤心。她又说自己比季巧巧好,我说,就算她比季巧巧好,也得等到贺小子去退了婚才能说这种话啊。不然,不是破坏人家两个吗?我们正在说话,贺小子就突然甩脸子走人了!我就有点看不下去了,不管怎么着,人家丁栀子是个姑娘家啊!他哪能这样对人家啊?”

    里长听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用手指头揉了揉耳朵眼儿,问道:“还有呢?欺负人这事儿,就是这么欺负的?”

    吴婆婆说:“这还不是欺负啊?那得怎么欺负啊?贺小子真是不识好歹,人家一个大姑娘,那么喜欢他,他就那样把人丢在路边!也不管人家丁栀子哭的稀里哗啦的,我可是看不下去的!”

    “真的就这样?吴婆婆,你没看见什么别的欺负?”里长道:“比如……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的……那种欺负?”

    吴婆婆说:“这哪能啊?昨儿可是在大路上的,剩子跟小东那俩小子也在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