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莺歌儿是吃那个女人的醋?”瑞王笑着说:“不用不用,那就是个村妇,本王对她才不感兴趣呢!”

    “真的吗?”莺歌儿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本王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本王要是看上她,那才是丢脸呢。”瑞王哈哈大笑起来。

    连夫人等瑞王走远了,才带着季巧巧回到了岸边。

    贺英朗走过去接过儿子,道:“义母,没事吧?”

    连夫人皱着眉头说:“我觉得瑞王生气了,可是我搞不懂,他为什么会生气。”

    季巧巧说:“我也觉得他话里有话,看上去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连夫人说:“我得提前打听好陛下举办比试的时间,在那之前,我们就集体装病,可不能凑到他们的跟前去。”

    “不过这个瑞王看着挺坏的,我们要是装病的话,他会不会找个什么御医去查看究竟啊?”季巧巧忽然道。

    连夫人说:“无妨,我手里有一个好东西,可以让人短时间内发热,就算御医过来看,也只能以为是真的伤风了。这么冷的天,得风寒再正常不过,只要我们准备充分,一定可以瞒天过海。”

    季巧巧说:“真是好没意思,我们玩的高高兴兴的,总有人来破坏。”

    “要不,咱们现在回去吧?”连夫人道:“就怕你没有玩好。”

    “我玩好了。”季巧巧说:“乐乐也困了,咱们回去吧。”

    于是一群人提前回府,连夫人说:“我们明天去永福湖上玩儿,去那里的都是一些内城的经商人家,那就碰不到这些碍眼的人了。”

    季巧巧笑了笑,道:“义母,我们也不用天天出去玩的。”

    “你们难得来一趟,总要玩好了才行。”连夫人说:“咱们惹不起,总还是躲得起的。就听我的,明天去永福湖上玩儿。”

    第二天,他们改去了永福湖,果然,几乎没有遇到熟人。

    这一次,所有人都玩的很尽兴,季巧巧到最后坐上马车的时候,又是浑身无力,最后只能被贺英朗抱回屋子。

    到了晚上,贺英朗帮季巧巧又推了一次药酒,这才让她好受一点儿。

    “我要在家休息两天。”季巧巧靠在床头,软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