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巧巧一愣,打开马车窗探出脑袋,“琼玉!你怎么来了?”

    只见阮琼玉跟葛竹均各自牵着一匹马站在路边,两个人都笑盈盈的朝他们挥手。

    贺英朗让马车停下,季巧巧下了马车,擦了擦眼泪抱住阮琼玉,“琼玉,之前你不是说不会来给我送行的吗?”

    阮琼玉笑嘻嘻的说道:“原本我也不打算过来了,不过思前想后,我还是觉得应该在你们出城前说声再会。毕竟,下一次相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阮琼玉跟葛竹均会在阳春三月成亲,成亲后,他们俩就会带着下人前往西北大营。

    他们走的是连昭的门路,连昭的老下属还在西北大营,加上葛家自己的根基,葛竹均一去就可以做校尉了。

    葛竹均身后的小厮取出了一个食盒,葛竹均从里面拿出一壶酒和两个白瓷大酒杯。

    他说:“贺兄,我敬你一杯。”

    贺英朗跟他共饮三杯,然后跟他拥抱了一下。

    按照习俗,葛竹均跟阮琼玉是必须要唱歌为他们送行的。

    不过阮琼玉大大咧咧的说道:“我这嗓子唱什么都难听,还是算了吧。巧巧,等以后我们在西北大营安家落户了,你们一定要过来玩啊!”

    季巧巧说:“虽然我很怕吃苦,不过为了你,我还是愿意过去的。”

    阮琼玉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我可就等着你过去啦!”

    被阮琼玉的开朗所感染,原本沉浸在哭泣中的季巧巧也恢复了活力。

    等马车驶出城门,季巧巧已经不哭了,她窝在贺英朗的怀里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贺英朗再一看,发现她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