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走了。

    来时他还面带疲倦,走时却步伐轻快。

    只因——

    他不但亲眼看到了韦烈这把刀的身体,康复良好,更是看了一段好录像。

    “真没想到,小娃娃竟然没被黏人的念奴给缠住。反而利用她不肯自认是个傻子的强大争胜心,和她对赌,引导她把兴趣转移到专业领域。嗯,也许念奴本来就不是个傻子,只是被韦烈宠坏了。小娃娃做的很好,呵呵,很好。”

    老人家边走边想,边不住的点头微笑。

    人就这样。

    越老就越爱看亲近晚辈的“麻烦”,就会因亲近晚辈做出某件中意自己的事后,越看他越是顺眼。

    老人家此时心中咋想的?

    追随他那么多年的韦烈,还真能猜的出来。

    首先。

    他为狗贼兄弟让老人家开心,而感到由衷的骄傲:“看,狗贼不愧是我的兄弟。”

    其次。

    他为狗贼激起自己的希望后,让自己患得患失真怕头上长草的心态,而感到羞愧。

    最后。

    他则在心中怒骂:“狗贼!你大嫂那么迷人,你竟然不动心,还是个男人吗?”

    但无论怎么说,韦烈都觉得全身心,有了从没有过的放松。

    一觉醒来时——

    已然是次日早上八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