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这就是楼宜台在过去的两天内,最最真实的感受。

    如果不是做噩梦,她怎么会在可以一刀,结束某禽兽的时候,却和他啰哩啰嗦的说了那么多?

    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话,楼宜台早就听说过了。

    虽说她不会把自己当作是反派,但她周五晚上所犯下的错误,却和反派如出一辙。

    更让她没脸见人是——

    那晚她竟然只穿着一双小皮鞋,高高的抬起,大快朵颐!

    每每想到那让她无法接受的一幕时,她都会怀疑自己当时中邪了。

    毕竟她从没有那样子,对过陈士刚。

    她感觉那时候的自己,就一条恬不知耻的汪汪叫。

    可是。

    即便那一幕把她死死盯在了耻辱柱上,她却怎么也无法忘记,那种好像在天堂里畅游的感觉。

    也不得不承认,那才是真正的人生。

    如果时光倒流到周五的晚上,她百分之一百二的,还会那样做!

    但她会在事前,仔细检查过某禽兽的绳索,确定就算他用牙齿也解不开之后。

    事后,她再把某禽兽囚禁在一个,只有她才知道的地方。

    不让他流尽最后一滴,也绝不会送他去死。

    因此。

    真正让楼宜台无法接受的噩梦,是她竟然让某禽兽给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