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车厢。

    商务包厢。

    邬喜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休闲装靠在皮椅上,一头狼尾随意披散,凌乱中更多的是慵懒。

    她的手上拿着一份报纸,报纸上的内容模糊不清,她却看得很认真。

    偶然从乘务员给她提供的果盘上,拿起一颗去籽的葡萄塞入嘴里。

    旁边的车窗外,是老旧的停车站,厉鬼们在站台上上下下,她丝毫没有看一眼。

    她要去隆阳,诡异世界的一个城市,不过因为不着急,所以才登上这趟火车。

    大多数时候,邬喜都是极度纵容享乐的一只诡。

    手上的报纸又翻了一页,邬喜干脆放下,捏了捏鼻梁,闭上眼睛休息。

    7号车厢。

    嗒嗒、嗒嗒、嗒嗒……

    嗒嗒……

    在包厢的连接处,两面都挂了一只圆形钟表。

    两只钟表一快一慢,指针走动的声音并列。

    就像有人握着锋利的锥子,第一下刚落下来,接着又有人补了第二下,消磨着听者的神经。

    韩洋从进入车厢就注意到了那两只挂钟,他在观察挂钟的同时,也在留意乘客们的神色。

    它们就像听不到挂钟的声音一样,或者说,它们压根儿不在意那点动静。

    20时分钟后,09:10列车准时出发。

    空空空!空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