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山侧面才看到那呼救的孩子,衣衫上有不少刮痕,头发散乱,跟前躺着个男子,身上腿上都有血迹。

    听到有人过来,那孩子脸上抹的像个小花猫,泪眼汪汪的朝这看来,起身往前走了两步,直奔程雅跟前道:“姐姐,是你!”

    程雅仔细看了看,竟是认识的,“你是白术!”

    “嗯嗯,姐姐,我师傅他刚才从上边摔下来了,还晕着,腿也断了。”

    说起他师傅,白术哭的更伤心了,拉着程雅走到他师傅身边,原来是百草堂的那个年轻大夫。

    程雅给他把脉,是摔晕的,有些内伤。又摸了摸腿,确实断了,但也不是很严重,要是他醒着,自己就可以料理了。

    从袖兜里掏出个治内伤的药给大夫塞嘴里,又问白术,“身上可有银针?”

    白术从大夫身上摸了摸,摸出针袋,程雅取出,在他几个穴位上一扎,不过半刻,他便醒来。

    看到他醒来,萧芳菲有点激动,“妹妹,你竟然会医术?”

    程雅边起针边说:“我是猎户出身,简单的跌打损伤还是可以的,算是懂一点皮毛吧!”

    白术看着醒来的大夫激动的眼泪像擦不完似的,眼见的袖子就湿了一大片。

    程雅居高临下的看着大夫问:“你觉得怎么样,可以坐起来吗?你的腿断了,自己可以处理吗?”

    大夫在扶着白术坐起来,冲程雅拱手道:“在下姓杨,名京墨,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原来是杨大夫,谈不上救命,我只是把你扎醒了,你的伤还得自己来。”

    程雅说完往旁边走了走,找了两根木棍,递给杨大夫。

    这杨大夫医术不错,下手也够狠,愣是给自己接好了腿,疼的冷汗直流,手打哆嗦。

    萧芳菲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藏到梅枝身后探出头看的龇牙咧嘴。

    此地距离拴马的地方还有段距离,杨大夫这样走路也不方便,几人都是姑娘,也不方便背他。

    程雅砍了两根粗木棍,从杨大夫的背篓里找出一捆麻绳做了个简易担架,杨杨大夫身边一放,说道:“你挪过去。”

    杨大夫摆着手道:“这怎么使的?在下可以拄着棍子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