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两下把老太太脸上擦干净,回头看着福宝脖子上围着的手绢,心里闪过浓浓的不安,手绢跟她常用的一样。

    她最近落在外面的只有一个。

    用来包钱的。

    现在手绢落在狗脖子上,周骥北是发现了什么吗?

    老太太被弄了一脸脏,心里火气对胡文德发不出,视线落在周骥北跟周骥北牵着的狗身上,对着周骥北呵斥:“你这个不孝子孙,大清早牵着狗过来吓人,就这么想让我个老太太不舒服?

    你们二房没一个好东西。

    男的把我气到医院,女的连照顾都不来照顾,小的牵狗过来吓人,成心不让我好过是不是?”

    “您想多了。”周骥北开口。

    他来这里跟老太太没关系。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福宝的脑袋:“去闻闻是这个人不?”

    他话落,松开手里的牵引绳。

    福宝嗖的一下从门口窜到饭桌上,猛地朝着胡文德扑过去,对着胡文德一阵猛嗅。

    胡文德伸手要推开福宝。

    然而福宝被灵泉水滋养过。身上的肌肉都是紧致的,力气要比胡文德这种富太太要大很多。

    胡文德心脏怦怦跳,她害怕了,她觉得周骥北要放狗咬死她。

    他怎么敢?

    他的前途不要了吗?

    胡文德这瞬间呼吸停滞,她似乎看见狗嘴里流淌的口水……

    裴老太太看着一只凶猛矫健的狗在客厅朝着胡文德扑过去,那狗的四肢那么矫健,那牙齿跟舌头锋利极了。

    她控制不住眼皮子往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