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爱华老脸立马拉长脸,谁欺负谁。

    她孙女正忙着做生意,给全村人谋福利,这个魏红红上来说对着孙女指手画脚,说一些难听的话。

    她年纪大,人也老见识多。知道魏红红的那些话能把孙女逼死。

    有道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闲言碎语的威力可不小,这些年见识多少喝农药,上吊的,跳河的。

    这世界就是不讲道理,明明阮阮是受害者,村里这些恶心扒拉的东西却盯着阮阮可劲儿糟蹋,至于那些干坏事,她们提都不提,轻飘飘就给放过。

    这会儿村里围观的人不附和魏红红逼迫孙女,很大原因是他们想把知了猴卖给自家。

    如果没有知了猴的生意,指不定就会指着阮阮鼻子骂。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仔细着说话,敢诽什么谤我家阮阮一句老娘掐死你。”徐爱华继续骂。

    “这还能有错,苏大妮她……”

    “她怎么了?”穿着制服的公安骑着自行车赶来小王村。

    大半夜的有人一边哭一边报警,接线员立马安排公安出来,这年头正好严打。

    有人报警,谁也不敢搪塞。

    说完拿着手电筒在人群照射,板着脸非常威严:“谁报案的。”

    公安出场,魏红红眼睛瞪圆,整个人处于不可思议状态。村里人打架骂架说两句不对付的,哪个会报公安。

    “公安同志,是我。”这时,苏明阮从人群里走出来,趁机揉乱头发,搓了搓衣角,看起来比魏红红还惨。

    她看见公安里那熟悉的脸孔,呼出一口气,这个公安可是说过的她没有被人贩子糟蹋,有熟人好办事。

    虽然熟人只见过一次,但是多见几次就是自己人了,掌握好说话艺术,再开辟共同利益就能将合伙人的绑定了。

    而且公安在不涉及背景大人物的场合都比较正义,比较怜惜弱小。

    她努力憋红眼睛,泪水在眼里打转,她看着公安,欲言又止:“这点事情原本不该麻烦公安同志的,但是她们诽谤我,说我被人贩子糟蹋了,说我不该活着,我这就去死,死了就不会被怀疑清白了。”

    苏明阮说着就要去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