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糜竺与陈登收拾妥当,两位肩负拯救徐州重任的使者,带着陶谦的亲笔书信,踏上了前往青州求援的征途。他们的目标很是明确,那就是寻求大将军刘武的援助,共同对抗曹操的暴行,解徐州百姓于水火,两人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一路上一点都不敢耽搁。

    一路飞马奔驰,路上不敢有任何耽搁。这一天,终于要踏出徐州的边境了。眼看就要抵达青州,两人的心里都很是高兴,他们的心血没有白费,不辞劳苦,终于要完成陶谦交给他们的重任了。只是,还不待等他们高兴多久,突然间看见前方出现一大队人马,为首的一名将军豹头环眼,毛发刚然,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手中一柄长枪,端的是威风凛凛,霸气十足。身后的的精锐铁骑散发出有战必胜的气魄,看得两人心惊胆战,浑身冷汗直冒。

    “元龙,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曹操的人马?要是曹操真的在此处埋伏了这么一队人马,意在切断徐州与青州的联系,我们今天,恐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糜竺看着陈登,很是疑惑与不甘的说道。

    “不知道。不过,我看不像曹操的人马。因为现在曹操军都是白衣缟素的围困徐州城,底下的军士也没有如此骇人的气势。倒是我听说大将军麾下有一支战无不胜的霜锋霸骑,端的是世间无敌的存在,早年就扬名北方草原,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们。”陈登看着眼前的大队人马,想了想说道。

    “只要不是曹操军就好,我们是来向大将军求援的,要真是大将军的麾下,那对徐州城的解围我看是十拿九稳了!”糜竺听了陈登的分析,一下子反应过来,高兴的说道。

    “子仲,先不要高兴得太早!是与不是,都还是我的猜测,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要是事不可违,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陈登看着高兴的糜竺,忍不住泼了一盆凉水说道。

    “啊!是,元龙说的对。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糜竺听了陈登的话,也是冷静下来,心里有些没底的问道。

    “依我看,我们……”

    然而,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作为先锋的张飞看在眼里。见两人骑马拦在大军面前,以为是徐州方面的诸侯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派人过来打听消息的。因此没有丝毫客气,张嘴就是一声大吼道:“前面何人?挡住我等的去路做什么?没事赶紧散开,不然休怪你张爷爷手里的丈八蛇矛在你们身上捅出十个八个的窟窿!”声音之大,震的糜陈两人的耳朵嗡嗡作响,座下的战马更是直立而起,差点把两人摔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控制住了马匹,陈登赶紧抱拳高喊道:“敢问对面的可是大将军麾下的张飞张翼德将军?我们是徐州派来的使者,有大事找大将军相助,还望张将军行个方便,带我们去见大将军!”

    “哦,原来是徐州派来的使者,要求见我们大将军的。你们来此,所为何事?”张飞听了他们的说辞,满是疑惑的问道。

    “张将军,如今徐州城危在旦夕,我们奉陶刺史的命令,专门来向大将军求救的。事态紧急,还请张将军立马带我们去见大将军,事关整个徐州城百姓的安危!”那边的糜竺也赶紧说道。

    “既如此,你俩过来吧!”张飞看了看两人,随后说道,事关老百姓的生死,他可不敢耽搁,深知刘武对老百姓的关爱,那是不掺杂半分水分的。

    “谢张将军!”两人道完谢,打马向张飞那边走去。

    “你带两人去见大将军,我们继续赶路,听说黄巾贼匪逃到徐州和兖州去了,决不能耽搁,我们继续前行。”张对着身边的亲卫说道,然后继续催马向前走去。

    糜陈二人听见张飞的说辞,有些面面相觑。他们一路走来,可没看见有任何军队逃跑的迹象,这黄巾贼匪逃到徐州,是要做何理解?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去见刘武,其他的就先不管了。

    在刘武的帅帐里,糜竺与陈登陈述了曹操的父亲被张闿杀害,曹操为父报仇、屠杀徐州百姓的恶行,以及陶谦的仁德与所处的困境。他们拿出陶谦的亲笔书信作为证据,恳请刘武伸出援手,解救徐州的百姓。刘武听后沉默片刻,然后接过书信交给了郭嘉。

    郭嘉阅罢书信,认为出兵援助是非常有必要的。他向刘武分析了当前徐州的形势,指出现在出兵徐州,援助陶谦。这样不仅是在帮助陶谦,更是遏制曹操扩张的机会。同时有了出兵徐州的理由,比起之前剿灭黄巾贼匪的借口更能让人信服,而且还师出有名,不会遭遇他人的诟病。这样还能一举拿下徐州,进攻兖州,何乐而不为呢?刘武听后深以为然,和他想的倒差不差,因此决定加快行军速度,火速赶往徐州。

    只听刘武对着外面喊道:“传令兵何在?”

    “在!大将军。”一个士兵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