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远可不懂金巧的风情。

    对他来说,中年女人只有两种,一种叫秦雪,一种叫其它。

    昨晚的事,卓青远的印象中压根没有金巧的事。

    他倒是云淡风轻了,金巧心里却波涛汹涌着。

    卓青远找金巧是为别的事,他让金巧在村里重新找套院子,方平中回去招人,得有住的地方。

    金巧见卓青远进来,立马正襟危坐,一副泰然无我地状态,忙着整理手里的票据。

    “嫂子,你怎么还脸红了,像个小媳妇似的。怎么着?毛利哥昨晚发功了?”

    “胡说,以后可别乱叫了。金玉梅叫我姑,论辈份,你不叫我一声姑,也该叫我一声婶子,不能再叫嫂子了。”

    “又撑杆子往上爬是吧?”

    “我问你,你昨晚喝多了知不知道?”

    “废话,喝多了还知道个屁。”

    金巧本还想说点什么,她见卓青远这个态度,只好什么话也不再说。即使说出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别说卓青远隔着衣服抓了她两把,即使糊里糊涂地将她按倒,她还不是一样是自愿的。

    “给你安排个活,在村里再找两套房子。”

    “你要搬家?”金巧急切地问道,随即又自言自语道“是该搬家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再住在夏家也不合适。她家房子没有院子,小心有人听墙根。”

    “谁听墙根?你家毛利喜欢溜墙根,你给我看好了。”

    “真是的,就非得要提他吗?”

    “行吧,抓紧时间干活吧。记住,两套房子,都要带院子。”

    “两套?还要带院子?用得着那么多吗?”

    “嗯,男生一套,女生一套,不带院子确实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