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感觉自己要死在这两根屌上了。

    他双腿被方生两腿顶开,分到最大,几乎要扯成横向的劈叉,得亏他近段时间被操透了筋也软了,否则估计一场性事下来腿能疼断了。

    身前身后都是人。往前是方生炽热坚硬的胸膛,这家伙体温高,做爱时更高,几乎要把姜沉烫到;往后是楚晖冰凉的怀抱,他应该是站着的,难得没戴领带,而是链条式领针,金属的链条连着边缘装饰的珠宝更冷硬,一旦往后靠太多,就会硌在姜沉赤裸的脊背上,压出小小的凹陷。

    往前太热,往后太冷,相同点是都坚硬。他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像块夹心饼干的馅料,还在被人恶意地往中间挤,就快把内脏给压出来了,可他动弹不得。

    这兄弟俩好像在表演默契似的,节奏统一,你进我就退,你退我就进,绝不给姜沉肚子里空闲的机会。两根粗长坚硬的性器来回磨着,拖拽着穴口的嫩肉,又抵在深处撞,姜沉甚至怀疑他们想磨穿那层狭窄的筋膜,顶到对面去,从后穴去操子宫或者从女穴去操肠道。

    又像肉刃,血淋淋地捅进去,转一圈,剐下点他的肉再拔出来。他哭着发抖,感觉快感的液体不受控地涌出来,在肚子里越积越多,下半身被潮水淹没似的,又要被两根东西操出火星,潮湿与热气同时扑面而来。

    过了阵子,又换了方式。楚晖慢下来,缓缓地小幅度抽插地磨,是他惯爱的节奏,姜沉猜是他迟泄严重,习惯给漫长性事留些体力。方生则开始猛烈挺腰操干,大开大合的,撞得姜沉臀肉和两条大腿内侧都啪啪作响、通红一片,简直要把他抛起来挑空似的,偏偏后面楚晖那根还杵在他体内,又把挑空的屁股强行拽下来固定。

    这比先前同进退的方式更折磨人。楚晖以往干他的时候,总是慢悠悠动作着,用其他玩具把他玩儿到喷水,自己泡在痉挛甬道里享受。他娇嫩狭窄的女穴还从未经受过方生这样狂猛粗暴的操干,一次次捅到最深处,恨不得把子宫也凿个洞;整根抽出时更遭了罪,那蘑菇状的冠状沟卡着宫口,几乎要把子宫倒剜着剥出来,扯着宫口就往外拉。

    过度的酸胀让他无所适从,整个下半身都在发麻发胀,可分开的两条腿使不上劲,只能结结实实将所有玩弄顶撞吃到底。姜沉听见自己嘴里冒出的呜咽破碎的哀叫,时而是狗吠,时而是求饶,更多是神智溃散的胡言乱语。

    他那根可怜的勃起的阴茎被夹在他和方生之间,戳在方生发力后硬邦邦的腹肌上,硬得更厉害了,顶端翕张的肉眼水淋淋的,若不是堵着尿道棒几乎立马就能射出来。方生感受到了那点热烫的硬度,低头一看,笑出来,信手掐着他冠状沟,开始拨弄、转动、抽插那根棒子。尿道被刺激的触感让姜沉又失了声,张着嘴却喊不出话,古怪的电流一路窜过全身,后背沁出一层汗。

    棒子还在上下抽插着,配合着方生顶弄的节奏,一下一下从内部直接戳着前列腺,快感浪潮般一浪打过一浪,又一次干性高潮的同时,也刺激着更多的排泄欲。偏偏楚晖那根也在往深处顶,填得满满当当的肠道与子宫同时挤压着膀胱,姜沉挣扎着呜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