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身边多了条狗。

    “然后呢?”我问,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想着晚上要吃什么。

    至于狗。狗有什么奇怪的?楚晖什么时候没有狗才奇怪呢。

    “不一样。”对面的人神秘兮兮地说,“楚先生养了快三个月了,现在还没换呢。”

    “什么?”

    我吃了一惊。作为楚晖的私人心理医生,没人比我更了解楚晖有多暴虐又寡情,在A国尚且收敛些,在海外就彻底随着性子来,“玩具”能正常活过一个月都算寿命长的了,若非有个偌大欢乐岛在背后支撑,怕是进货速度都抵不上损耗。

    对方见我不信,强调:“真的,你去了就知道。”

    ——那家伙还真没骗人。

    我坐在楚晖对面,努力正襟危坐,却克制不住视线往他脚边瞟。

    这的确是只非常漂亮的狗。

    肩宽腰细,臀翘腿长。顺从地跪坐在地上,双手背后,双腿分开,全身赤裸,几根黑色皮革带在腿根勒出一圈圈结实紧实的肉,继而一路往上,从背后绕到胸下,将挺起的饱满胸肌勒得凸现出来,再从肩头分开,从后方扣住脖颈。狗低着头,看不见脸,只能看见金属扣下被汗打湿的短短扎手的发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