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诬告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过吗?”陈继胜沉吟良久才缓缓的道。

    “民女是告状,又不是诬告,干嘛要知道这个?”林双月大声反问,理直气壮。

    怼的陈继胜直眨巴眼睛。

    “老夫的意思是,你只凭这么三言两语的话,是无法告倒于飞虎的啊,若他反过来告你一个诬陷的罪过,你将何以辩解?”只得继续提醒她。

    “民女,心如日月,天地可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林双月道。

    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嗯,既然如此,这个案子老夫我……”就当大家伙都以为陈继胜说这个案子我接了的时候,却不料他话锋一转,“还是不能接的,这样吧,你去找萧辰,就说是我让你找他的。”

    “大人,您这是要甩手不管了吗?”林双月大为失望。

    “我啥时候说不管了?”陈继胜愕然,“我不是让你去找萧辰?”

    “陈大人,这个案子在燕云郡连你都不敢接,还有谁敢?呵呵,若是如此的话,大人只管跟民女明说就好,也不必让民女再到处碰壁,被人家像是皮球一样踢来踢去了。”林双月冷笑。

    她的嘴也歪,眼也斜,这么一笑起来,还真颇有那么几分阴森。

    “那不会,你这个案子我是不会接,但事情却会管到底,那个谁,你们两个抬我的轿子将这位姑娘送去萧辰那儿。”陈继胜招呼两个轿夫送人,他自己却背着手直接进了衙门。

    剩下林双月在风中凌乱。

    “这位大姐,请吧。”圆脸轿夫笑道,“你的福气可也不浅,能坐上咱们陈大人的轿子。”

    “咱们燕云郡就他老人家有轿子,连萧爷都没得坐!”另一个轿夫道。

    “真是有劳两位大哥了。”林双月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就上了轿子,忽然想起,“对了,不知道陈大人说的萧辰是哪位大人?”

    “哎哟呵!”那圆脸轿夫直接乐了,“你连萧辰萧爷都不知道?”

    “就是咱们燕云郡的总督萧大爷了,除了他还有哪个?”另一个轿夫笑道,“你就放心吧,你这个事儿这世上要么无人能管,只要有一个能管的,那就必然是萧爷他老人家了。”

    萧爷他老人家闻报说陈继胜命人用自己的轿子抬了一个女人回来多惊讶啊。

    直接就想歪了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