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乍起,景府的下人们全都快速行动起来,阖府上下所有彩色的东西能换的全都要换掉,不能换的也要用白布遮起来,只不过景家老爷健在,过世的乃是大公子,形制上便不可大操大办,如此一来也令景家人更是悲伤。

    主子们心痛难抑,下人们却是不同的心境了,尤其是那些粗使下人,一个个的眼里都要冒绿光了,而这其中的缘由都是因为陉安城独特的风俗而起。

    在陉安城里,成亲后未与夫君亲近过的寡妇会被视为不详之人,认为她们身上积聚了太多阴气,故而要用极阳之法行一场祛阴仪式,方能保得家宅平安。

    至于这极阳之法,便是由那些做惯了力气活,还没有娶妻的汉子们轮流用阳精来浇灌寡妇的小屄,并且还要操上三天三夜,除了吃饭与睡觉的时间,寡妇身上能插进大jī巴的地方,全都要插个满满当当才行。

    待到第三日,还要收集来一百个强壮男人的浓精,全都将其灌进寡妇的小屄里,小小的子宫会被大量浓精灌得圆滚滚、鼓溜溜,还要将人摆成个大字,袒露着被人操肿的小屄绕城一周,向所有人展示被操到熟透的身子,这场祛阴仪式才算完成。

    是以,景府那些粗使下人看似都在规规矩矩地干着自己的活计,其实已经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窃窃私语了。

    “按咱们大公子那样单薄的身子,肯定是不能跟少夫人亲近的,我猜她到现在都没让大公子摸过呢。”

    “我猜也是。”旁边那人也跟着笑,“俺这大jī巴,是不是也能操一操少夫人的小嫩屄了?”

    “真想不到啊,咱们这样的人也有这样的好运气,俺头一次瞧见少夫人的时候jī巴就硬了,那小脸长得真好看啊。”

    “何止是脸长得好看,你没看过她那大奶子吗?衣裳都挡不住,走一步就要风骚地颤一颤,还有那大屁股也是,都扭到我心缝里去了,这要是能抓着那大屁股使劲操一场,真是死都值了。”

    下人们手上不停地干着活,裤裆上个个都支起来老高,全都在心里盘算着到时候怎么去操少夫人的小嫩屄,却不知少夫人此时正陷入一场羞人僵局。

    景修昌咽气后应当赶快擦洗换衣,以防稍后尸身僵硬,白木槿纵使心里有万般不舍,也知道不能耽误了功夫,影响夫君最后一场体面。

    她抹了把泪,想要起身离开,然而她的奶头仍是被景修昌死死地吸着,白木槿试探了一下,竟是没有办法从他嘴里拔出来。

    景闻铖这时正在吩咐下人们做事,也是因为心疼不敢回头去看,想着留给这对小夫妻最后一点时间,更何况眼下也不是悲伤的时候,后面还有不少事情需要他来做主,景闻铖只能强行压下丧子之痛,缓了好一会才回过头去。

    结果这一看,就看出了不对劲。

    他的儿媳还保持着给儿子喂奶的姿势,两条细白的手臂撑在儿子身侧,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一只雪白丰盈的大奶子还贴在他儿子脸上,居然到现在都舍不得把奶头拔出来,而那些本该给他儿子擦洗更衣的丫鬟们都低着头站在一边,谁也不敢去打搅。

    景闻铖眉头一皱,大步走过去,“怎么回事?昌儿的后事要紧,你怎么还……”

    话没说完,白木槿就抬头看向他,一张小脸上泪珠闪闪,脸颊上还带着羞涩的红晕,媚声颤颤地向他求救,“父亲,怎么办?我……夫君他吸得太紧,我的奶头拔……拔不出来了。”

    “怎会如此?”景闻铖还些不信,凑过去一看,景修昌口腔紧闭,真的牢牢吸住了奶头。

    白木槿在公爹的视线中一手扶住肥嫩的雪乳,试探着向外拔,可景修昌吸得太紧,她一动就是羞人痛痒,根本无法将自己的奶头从他嘴里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