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余母和余父离婚,她一人拉扯着余书长大,从小都没缺过余书任何东西,为了余书上学的学费一天曾打过三份工,就是能让余书进入一个好的大环境。

    余书鼻头很酸,他在余母面前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就是不想让母亲再有心理负担,不想再让她那么操劳。

    他要学会坚强,坚强到能自愈自己。

    ……

    傅斯年从一周两次慢慢增加到每天都让余书和他走。

    如往常一样,傅斯年在他班级门口等他。

    余书私下握紧拳头,视而不见,换后门就要走。

    突然前桌拉住他:“傅斯年在前门,你不过去吗?”

    他们之间相见的频率高到让周围人都认为他们关系很好。

    余书面上平和,只能装出一副和他很好的模样,没走一步都无比艰难,直到来到傅斯年面前。

    傅斯年漆黑的眸抬起看了他一眼,淡笑着:“走吧。”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善于伪装自己。

    余书阴沉着脸,直到无人处的转角才彻底拉下脸:“傅斯年,玩的还不腻吗?”

    傅斯年看着他,露出轻笑:“还新鲜着。”

    余书冷着声:“发情也该有个限制,你是动物吗?”

    傅斯年眸子黯淡了些,逼近他,余书也不畏惧就这么与他对峙,沉默一会儿后他才开口说话:“伶牙俐齿可不是什么优点。”

    “我允许你傲气,但别太傲气。”

    余书咬了咬牙,他的污点被别人拿在手,始终是被动的那个。

    余书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我有点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