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毛国的女人算得什么?听说今日芳华楼新进数名绝色佳丽,初夜的起价便要千两银子!今日是我家小伙计来送脂粉等货物,听到消息便报与我知道,这不,我骗娘子说到万国楼去应酬,然后便约你来此!”一位脸色有些发红的男子在他身边说道。

    “千两银子?这芳华楼愈来愈势利,这未开封地处子如今已经如此昂贵?幸好我还能承受得起。”脸色煞白的男子听后不由有些咋舌道,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向内走去。

    “听说今日还有数名新到的娈童,尹兄可否要尝试一下?”红脸男子问道。

    “那倒不必了,我不好那调调!”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入里面。

    而在里弄三巷中,数十家青楼则都有着众多客人与此时进入,灯火通明之下,声浪此起彼伏,天气虽然很凉,但这种热闹地场面反而让人感觉不到冬天地气息。

    两辆马车缓缓驶过来,停在芳华楼门前。

    “哟!是市舶司诸位大人啊!”一位年约三旬地女子看到停在门前的马车便惊喜地说道,三步并做两步的从敞开的门厅便奔到台阶之下。

    鲁原直从车中步下来,便看到老鸨出现在面前,不由笑道“就你这位妈妈眼尖!今日可是我们市舶司新任外务使曾大人上任之期,今天若是有未开封地好货色可要优先送与我们的曾大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曾大人本就是我们的大主顾!”这名老鸨听到鲁原直的话,马上谄媚微笑着点头说道。

    曾子逸此时也步下车来,身后还跟随着官学中常与他厮混地两名学子,脸上一副志得意满之色,此番不但有了功名,还直接成为市舶司官员,掌管货物运输审批的大权,这对他曾家与泉州府的贸易往来简直是天大地妙事,而且曾子逸也准备在近期对沈富委身的鲁家施行报复。

    “哈!怜妈妈!今日里打扮得可着实不错啊!等下我若是不尽兴,还得烦劳怜妈妈来陪我!您的本事在里弄三巷中可是无人可比!”曾子逸来到老鸨面前,一张圆脸上显出淫笑说道。

    “哟!曾公曾大人,您还拿我这老婆子取笑!不过,您若真地有意,老娘我免费陪你!还站在外面做什么?鲁大人,曾大人,您二位可是贵客,这一来啊!我这芳华楼可就显着蓬壁生辉啦!”说话间,便将鲁原直与曾子逸向里面让去。

    商羽缓缓从一阵剧烈地头痛中醒来,睁眼便看到令他吃惊地一张脸。

    面前居然是穿着男装地二小姐鲁宛,双手双脚皆有绳索捆着,口中还塞着一些破布,正在掉着眼泪望着他。

    而商羽随即便发现自己双手双脚也被绑着,嘴中也塞着东西,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相对而视,这一下他心中不由大为震骇。

    “我明明是赶往府中,二小姐为何又会在此?我们两人都被绑在这里,是谁将我们绑在这里?这里又是何处?”脑后还时不时有一阵头痛传来,刹时间他便怔在那里。

    过了半响,商羽将看着鲁宛的眼光收回,四下打量起处身的房间来,只见房间内四处都是柴堆,这间房子内凉意甚重,很显然这里是一间柴房。

    商羽再度望向鲁宛,只见鲁宛仍然在那里掉着泪,嘴中发出呜呜声,却是无法说话。

    商羽心中想道“无论如何!我也想法子将嘴中的东西吐出去才好!”

    嘴中的破布塞得极多,商羽开始用舌头一点一点的将其向外顶出,足足用去一柱香时间,他才浑身有些虚脱地将布条从嘴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