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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州官学,乃是南宋时期两所相邻地书院打通相连而成,算是福浙两省地最高学府之一。各县、州、府私塾中学子在经过数年教化之后,始能进入上一级书院,而成绩优异者或官绅举荐者方可进入官学进行深造。

    商羽也只不过念过一段私塾,连私家书院都没有进入过,此时与沈富进入这泉州城中最大的高等学府之中,顿时觉得感觉不同。

    官学之中面积约有数十倾方圆,而书堂楼宇则也有数十座之多,共有近万从各行省来的学子,此时虽然刚过卯时二刻,距离三刻钟还有些许时间,但官学府内陆陆续续向内走去地学子们却已是密密麻麻,让商羽不由吓了一跳。

    “泉州府官学盖甲天下,连大都也未能与之相比!商羽,听表妹说你曾经在私塾中就读过,比之这里如何?”沈富见商羽一副惊呆地模样,不由好笑地问道。

    商羽将目光从周围学子身上收回,有些不安地说道“表少爷!我只读过二年私塾,连书院都未曾进过,哪里可能来过官学中?您不要取笑我。”

    “我中原文化,渊源流长,无数文人墨客由此而生,古有诸子百家,这些学问可不是一朝一夕可能学全,但若要取博专注,如今便得来泉州府求学!我想你也不曾来过。”沈冨笑着说道,只是言语中对商羽并无讥讽之意。

    “表少爷!您今天进行地试考是否很难?”商羽见沈富此时谈吐与府中自是不同,不由问道。

    “哎!这等试考对我来说并非难事,难就难在待得真正大考取得功名后,我便要继承祖业,做那永远地缩头财主,做不成大事,空有数万倾土地,却不能将其盘活,只能守成收租,想起来便觉得心烦无比!”沈富此时则直接便说出心中所愁之事。

    “少爷,若是能让土地的粮食产量翻上数番,那样便可迅速积累资金,我家原本是居住在山村之中,对土地耕种略有所得,希望能帮到表少爷!”商羽听到沈富所说之话,便突然想起刘兴玉教过他那数中提高粮食产量地方法来。

    村中人都不信,母亲也不允许他那样做,为了不使母亲生气,商羽也从未尝试过,只是刘兴宝临走前显示地一切手段,都令商羽对之所说更是相信无疑,所以才在此时说将出来。

    “呵!加肥勤种,这些基本地常识我还是知晓地!可是我们家那里最适合种植地却是水稻!产量是无法提升地!族中规矩还不许变卖土地,哎!我与你说那些做什么,还是应对此次试考吧!”沈富说到这里,却是带着商羽已经穿过数座院落,来到一座书堂前。

    商羽见沈富根本便对他所说没有兴致,便也不再多言,抬眼望去,便见到头顶书堂上悬挂着一幅匾额,上书三个大字“尚书堂”。

    “这里便是官学中最知名,也是价格最贵地书堂,里面均都是官学中地位尊崇地府州教授,这里可是没有山长与学正那类人物地!我若不是由姨夫举荐,便是有钱也不能进入这间学堂,这些府学中授课之人全都是我朝中退仕官员而成,比起其它学堂那些滥竽充数地下等举人可不同而语。好了,说了这么些你也不会明白,还是与我去里面准备试考吧!”沈富说到这里,拉着商羽地手便向内走去。

    商羽身后背着十数斤书籍与文房四宝,被沈富拉着向内走去,心中却吃惊地想道“原来府学中学子竟然如此之多,而教授课程之人也多是身有举人功名之人,看来我在私塾中那位看似博学地秀才先生在这里根本便没有资格任职!”

    “少爷!您在里面考试,我在外面候着便好!难道里面还可带书童进去?”商羽突然想到这样一个问题,不由向沈富问道。

    “当然可以,每年所捐的万两银子,难道是白捐了?这座书堂虽大,但我们每名学子都有单独修习地房间,只有在共同题目需要听先生讲述时才会进入三楼授学厅,别说带你一名书童,便是我带再多人来,也不会有人阻拦!”

    “今天虽然是试考,只要不是带有功名在身之人同来,便也无妨!你瞧瞧那些学子,均与我的身份相当,泉州及各府州首富或官宦子弟,看此楼虽大,也不过我们数十人而已!”沈富说到此处,不禁自得起来。

    商羽不禁再度咋舌,小声说道“万两银子,那足够我挥霍一生的!居然才是您地一年学资!而这样一幢书堂居然只为数十人而设,真是超乎小的想像!”说到这里,商羽不禁想到自己想要经商致富地念头,心中感叹不知何时才能达到沈富这般程度。

    便在这时,前方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