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面上偏还是要带着怒,毕竟他这儿一左一右两个最贴身的近卫,若是不在这儿好好使他的骄横岂不是浪费。于是斜着眼睛,又轻轻蹬了一脚,

    “好好按。”

    又看了看炕案,“唉我葡萄呢?”

    谢必安顺着台阶往下走,跪到他身侧接着替他剥。剥好一颗,递到嘴边,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吃了。他家殿下懒散,葡萄不是旁人剥好了送到嘴边的就懒得吃,要么就直接从串上直接咬进嘴里再把皮吐出来。

    谢必安见自己算是赔了礼,胆大些绕到他身后,说是给他按按肩,却把人环在了怀里给他做肉垫。控制不住的气息打在那人耳侧,眼见着耳垂慢慢红起来。凑近了才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太轻,更像是喘息,鬓边垂下的发丝轻飘飘的。

    范无救那双管不住的手已经匍匐到了大腿深处,按揉变成了抚摸,厚实的茧一次次摩挲过细嫩的肌肤,带起一层鸡皮疙瘩。他知道时候该到了,于是滑向最深处隐秘的所在,一路畅通无阻——果然一手湿润。

    有些惊讶于他湿得如此快,却又在意料之内。他这位殿下每次只要在陛下或太子那儿吃了瘪,就必定是湿漉着腿儿跑回来,跑到他或是谢必安的怀里要把刚受的委屈千倍万倍地补回来。这一左一右两个护卫常年帮他消气,甚至摸出了二殿下越受气水儿就越多的规律。范无救也曾不解,私底下问谢必安他这是个什么毛病,谢必安自顾擦剑,半晌一句:他就这样。

    行吧,就这样。

    反正殿下不喜欢的人,我二人会替你杀。殿下受不了的气,我二人会替你消。

    刀客的指节粗硬,却也被殿下腿间水泽化得轻柔。他慢慢剥开肥软的花瓣,感受着内里对他指节的吮吸。身前的人早已乱了鬓发,眼角在身后剑客一个又一个的吻里早已红透,摆着腰时而迎合时而躲避。

    终是受不住,抬起一只脚挂在刀客肩头。腿上层叠的裙摆随着摆腰和呼吸起伏扇动,要掉不掉。全天下最尊贵之人的最隐秘之处,半遮半掩献在护卫身前,是无声的邀请。

    范无救了然,熟练地握住那腿弯,弯身,钻入裙摆内。

    人人都知庆国二皇子随性不羁,甚至出入不穿鞋不穿袜。可只有他这两个贴身的护卫知道,殿下何止是脚,有时甚至连腿儿都光着。嫌热嫌重,只随手套上外层繁厚的裙摆,坠下来挡得严严实实,外人看来是修短合度长身玉立,这两人却最清楚那裙里是全京都再赏不到的迷人春光,若是关了门,提了裙摆分了腿,方便行事,便如此刻。

    裙下昏暗,范无救却闭眼都可以描绘出这副花朵的样子。轻车熟路掰开,先用灼热的呼吸对着那晶莹的玉珠喷上两道,激得那人一弹腰。范无救也不急,时而对着花瓣轻吻吮吸,时而对着大腿吹气舔舐,就是不曾把那最需怜爱的玉珠含入嘴里疼一疼。

    上面,眼角已有些泛红的人,把那截腰摆了又提,千方百计要把痒得厉害的小珠往那不长眼的护卫口里送一送,可次次都被躲开。他刚消下去的气又闹上来,鼻子里哼个不停,听得谢必安心痒,又给他剥了一颗葡萄。继续哄。

    “不吃。”

    他娇嗔,头偏开。

    “求您了,属下也想尝尝。”

    “谁还不许你吃了?”

    他头又偏回来瞪他,眉眼飞着,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