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霜杏预警!!

    是谁在哭泣又是谁在逃窜?这些都已不重要了,因为艾伦他自己正是那持刀的人。血,好多好多的血溅到了他脸上,他猛地睁开眼睛,“原来是梦啊。”可他已经泪流满面。“喂,这么晚还没睡吗?”利威尔推开门就看到艾伦盯着他所带来的光源发呆,当他进一步走上前检查小孩的异常行为时,却被抢先一步抱住了。“脏死了,臭小鬼。”利威尔的手一顿,继而搭在艾伦的背上,这是什么,给湿漉漉的流浪猫顺毛吗?“没想到利威尔先生会这么温柔啊。”那颗靠在他臂弯里的脑袋轻微叹谓。“你这幅神情不正是渴求着温情吗?”利威尔一挑眉,惩罚性地捏捏艾伦的后劲。“不是的先生,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像啊。”艾伦捏在他衣角手劲增大,“怪物没有伙伴的话也会孤独的死掉吧。”

    是没睡醒而嘟囔起梦话吗?借着门缝透过来微弱的光,利威尔和那对绿色的眼眸不期而遇,它脆弱无比又十足坚定。“这样下去我的衣服都要被你扯破了。”他又要如何拒绝将自己洁白无瑕的脖颈送到眼前的羔羊呢,还好成年人的世界让他学会了不动声色的包装。“既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由我来告诉你吧。”利威尔最终受不了沉积的对视,他率先将目光下移却没发现那孩子的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

    “睡觉的时候也这么严实地系着扣子吗?”恶劣的大人在这个时候便暴露出自己的本性,还故意用手掐紧衣领旁露出的肩带。“我..我和他们不一样。”这样轻微的动作却能引来艾伦剧烈的反应,“请您别...”“他们是谁呢?”利威尔轻轻按住那只挡在胸前的手的虎口,自己的另一只手却义无反顾地往下探索,“是让,莱纳,还是其他所有男性呢?”他明明就是知道的。艾伦仍然沉默不语,只是挺起胸部让他看得更清楚些。微微鼓起的弧度让他的脑海里闪过片刻的罪恶感,对这样一个要由自己监护的十五岁孩子下手的自己是否会被称作恶魔呢?“解开吧,利威尔先生。”可说出这句话的根本不是孩子,而是另一个恶魔。

    掌心紧贴着的肌肤是不可思议的滑腻,“在紧张吗?”利威尔轻轻握住那两枚如同刚剥落外壳的水煮蛋,无名指节抵住中间挺巧的乳头,“我只教你一次。”他会被怎么样对待,被明显经验比自己丰富许多的大人当做布偶娃娃来随意摆弄吗?前胸传来的痛感令他陌生又兴奋,利威尔留下的那排鲜红的指痕也被他当做了缠绵的吻,让下体某个难以言喻的器官悄悄吐出一股水。“咬住自己的衣服。”长官的指令是无法抗拒的,他乖乖地抬起上颚将衣角咬紧,却没发现利威尔死死地盯着他粉嫩的舌尖。

    “可能会有点痛,忍一下吧。”好热,好晕,在他意识模糊之际利威尔已经将他的下体剥出,未经人事的女穴不知是因为接触到空气还是利威尔露骨的目光,羞答答地缩瑟。他再也不忍闭眼逃避,猛地一下睁开眼就看到利威尔的食指借着周围湿乎乎的粘液轻轻往里探。填充进体内的异物感让他的身体剧烈发抖,原本堪堪靠在利威尔腰边的双腿猛地上踢,却被利威尔按住脚踝搭放在肩膀上。已经过去多久了,门为什么不完全关上,您到底把我当做什么呢?所有艾伦没来得及问出口的话都化作他急促的喘息——他这时才发现利威尔已经把另一根手指也放进去了。

    比起被粗糙指尖摩挲带来的阵痛,艾伦更不愿承认的是自己紧紧绞住长官手指的下体愈来愈热愈来愈湿。“艾伦,你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哦。”他还记得儿时一次从河边玩水回来,自己在炫耀一个猛扎子跳进河里把重心不稳的阿尔敏救上岸时,妈妈那忧心忡忡的目光。“爸爸,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父亲也按住他准备脱下底裤的手说,“这一点也不奇怪,只是你比别的小朋友更完美一些,但厉害的人更应该学会保守秘密。”随着年纪的增大他也逐渐明白自己与他人的不同,阿尔敏说人最开始都是滚落在山体上的尘埃,那么发源他的那一粒一定经受过磕碰,比常人更多了一道裂痕。“恭喜,成为女人的第一天。”三笠的初潮伴随着小腹的阵痛和伙伴师长的鼓励关心,而他只能在狭小的墙角里与地上的血迹面面相觑,然后笨拙地在底裤上摊开三笠偷偷为他拿来的卫生棉。

    “咿呀...”堆积到极致的快感将他的回忆打断,艾伦这才发现自己仅仅在手指进入的情况下就到达了女穴的高潮。平坦的小腹还在一阵一阵地痉挛,可艾伦顾不上思考自己身体的异样。糟了,在兵长的手上喷得一塌糊涂了...还在不应期间的大脑混沌不堪,让艾伦二话不说直接俯下身子含住利威尔刚刚抽出湿乎乎的指尖。“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小鬼。”利威尔的气息有些不稳定。是因为被我弄脏双手而感到生气了吧,艾伦于是又侧过脑袋用脸颊蹭着他的小臂,希望像而是和父母撒娇那样得到一个赦免的吻。

    可利威尔的手臂却在他靠近之际骤然紧缩,但又那么稳当地拖住他的脑袋。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利威尔已经将自己的裤带松下,硬得发疼的下体迫不及待的弹出,触碰到艾伦柔软的脸颊时似乎还涨大了几分。“手指可不是沾着口水就能洗干净的地方,你可以换个东西吃吧。”明明是询问的口气,利威尔的动作却是那么的刻不容缓,让艾伦还反应过来就被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淹没。好沉好重,可怎么还在变大啊,艾伦想伸出舌头安抚口中的巨物,却被利威尔按住后颈示意制止。“能做到把牙齿收起来吗,艾伦。”怎么不能够做到,被自己所仰慕着的前辈以这样缠绵的口吻叫出名字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折腾这么久了也该让小鬼睡个好觉了吧。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真实目的的利威尔皱起眉头,在艾伦又一次试图用舌头舔舐时紧紧用虎口卡住他涨红的脸颊,尽量显得不那么粗暴地抽插着他的下体让快感在自己身上进一步叠加。直到某一个瞬间来临他猛地松开手,避免纯洁无瑕的脸颊粘上污浊。气喘吁吁的十五岁少年很快在劳累中睡着了,可看似发泄完应该风轻云淡的男人却仍然阴沉着脸。这又是在干什么,就此打住难道就可以掩饰源于自己的丑恶欲望吗?利威尔自嘲地笑笑,在确保小鬼不被再次惊醒后推门离开,却不直接回到自己房间而是走进了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

    艾伦在利威尔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睁开眼睛,可他始终没有勇气去向利威尔询问原因,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是因为你么?”被手指撑开过的女穴过于娇气,被艾伦自己一触碰就忍不住让他落泪。而他也并非一无所知,从休息时光同伴们偶尔的低声玩笑中他也明白这里意味着什么——会有全新的生命由此孕育。

    某个儿时的春天,他和三笠和阿尔敏三个人手拉着手跑向山上。直到跑在最前面的他突然停下脚步,告诉伙伴们,“有一株小草要从土地的裂缝里长出来了。”生命呵生命,从渺小的受精卵到顶天立地的战士,也都要经由他的,或者说无数个她的那条裂缝。土地会因为被穿透带来疼痛,无数绿草却汇成了春的希望。

    那么如果是他呢,是和利威尔呢?十五岁的他还是个孩子,可让孩子拥有一个孩子在这种年代并不稀奇。他掌心下的小腹仍然平坦,可他知道不是的,知道已经有什么东西就此萌发成长。是啊,兵长,从我遇见您的第一天起就是了。恶的种子早已在心底扎根,汲取着刀刃的血液成长,享用着生死两端的刺激而壮大,等待着某一个静默的黑夜里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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