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

    几天后我到上官府去,上官大人欣喜地告知,他nV儿的病好转许多。

    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这么多年寻医问药未果,还是多亏公子,气sE红润不说,已无之前白淡之sE,而且,笑容也多了起来,清清还经常向我说到你,许久不见她这么高兴。”

    这倒令我有些意外。前几次开给上官并不是治咳嗽的药,她的身子太虚,怕受不住,没敢开烈X药,先开一些调理的补药罢了。不过,病人好了,就是好事。

    “上官大人,恕我直言,您的房屋布局有问题,还有花粉。”

    上官若清住的别院,常年照不到yAn光,窗外一片花圃,风一吹,暗香随风送入室内,自然还有花粉尘絮,我给他搬离主屋,素清花草的建议。过几日来,就变作兰花苑。

    踏进兰苑,见她在竹榻上倚着,痴痴看着兰花草,也不知在想什么。我走过去,正想陪她一起看,她回过神来,抬头见是我,眼神一动,嫣然一笑:“你又来了?”

    “怎么是又,莫非不欢迎我?”放下药箱,“来吧,诊脉。”

    复查过后,见她手边有书,便问:“最近在看些什么书呢?”

    她面上一红,吞吞吐吐,含糊其辞:“nV儿家常看的闲书罢了。”

    可能怕我觉得敷衍,进一步解释:“不过是我父亲找来给我解闷儿的,像我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小姐,也没个什么消遣,平时看看民间话本讨个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