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思维……”

    苏午勉强转动眼珠,看到那只诡从溪边倏忽‘飞’到了前面的树梢上。

    像是一只被放飞的风筝,轻飘飘的没有多少重量。

    ‘她’与苏午离得更近,苏午才看到她翠绿色的厚袍子两侧,有两条紧窄的长袖。

    两条窄袖袖口都打着结,在风里飘来荡去——诡的双臂似乎没有穿进窄袖里。

    这就是卓杰父亲所说的‘窄袖观音’!

    此时,‘窄袖观音’的腹部鼓囊囊的如同塞了个西瓜。

    “卓杰的父亲,已经被它吃进肚子里了?”

    盯着窄袖观音的腹部,苏午脑海里念头转动开来。

    不知是因为自身将死的缘故、或是其他原因,这时他的思维又恢复了正常转动。

    “你要去哪里呀?”

    “带上我好不好?”

    细声细气的声音再次从窄袖观音小草莓似的嘴唇里飘出。

    距离苏午嘴巴最近的几只雪白小手纷纷张开五指,将他的嘴巴扒开,并试图往四面八方撕扯——

    “啊啊啊啊!”

    苏午嘴角都要被撕裂了!

    他喉咙里迸出痛苦的声音!

    偏偏他的嘴巴并未被真正撕裂,而是在那几只小手的撕扯下,越扩越大,即将能容纳一颗篮球!

    窄袖观音从树梢上飞下来,她小小的脑袋试图钻进苏午篮球一般大的嘴。

    这什么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