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见微一愣,“这么巧?”

    “无巧不成书,奴婢真觉得痛快!”

    毓秀捏了捏拳头。

    夫妻最紧要的就是互相信任,昨天薛蟾不管三七二十一,咒骂谢见微是荡妇。

    冤枉了夫人,造了口孽,活该走背字!

    谢见微忍不住笑了,“他这一病,府上可又要出血了。”

    毓秀撇撇嘴道:“他们反正不让夫人管事,出不出血让二姑娘自己头疼去吧!她不是会赚钱么。”

    谢见微合起手里的书,轻声吩咐:

    “你去找几个人,在京畿附近的赌坊,帮我留意一个叫刘来的人。找到了先回来告诉我。”

    “奴婢记住了。”

    几日后。

    毓秀从房内出来打算去换一壶新茶,一抬头,薛又宁领着夏婆子从廊下款款走来。

    她脸一拉,折返回屋。

    “夫人,二姑娘来了。”

    谢见微抬眸看去,薛又宁从外间进来。

    她现在的衣着比往日光鲜许多,料子是最时新的,钗环首饰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循环往复的戴旧款,现在是真新人换旧人了。

    “母亲。”

    薛又宁掀起裙摆跪在地上。

    毓秀阴阳怪气道:

    “宁姐儿这是做什么,夫人可担不起您这一拜!您上回千恩万谢夫人,回头就把夫人给卖了,奴婢可真替夫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