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是告诉他不许闹出人命吗!”

    “高海说,那人是个泼皮无赖,总得打了才肯交出银子来,所以就……”

    “好了!你去我房里,让人拿一瓶伤药过去,先把命给我留住!”

    薛又宁拧眉,想了想问:

    “那人欠了多少?”

    “借了不到一百两,利钱五百。”

    “怕也是还不上了……这样,你去打听他可有房契地契一类的,或者家里有没有女眷能担上这笔钱。”

    薛又宁目光毒辣,缓缓道:

    “若是担不起,找人想法子,给他告到官府里去。让他先卖了房契还一些,再签卖身契。”

    这些赌徒年轻力壮,等签了卖身契,就暗中把他们卖去西山的煤窑厂,这样银子就能赚回来。

    至于他们的女眷,就卖进窑子里。

    卖的远一些,这事儿就石沉大海了。

    “快去!”

    薛又宁赶走了小厮,整理了衣衫回到园子里。

    见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她喊来侍女:“快让厨房把茶果点心端上来。”

    薛老太太正坐在席间和别府夫人闲聊。

    几个侍女陆续从月门进来,挨个桌放下一碟点心和切好的水果。

    薛老太太当即说道:

    “这些瓜果点心全都是我府上宁姐儿安排的,大家都尝尝,合不合胃口。”

    桌上的夫人们频频点头,七嘴八舌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