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捏住袖子,毓秀瞥见,慢条斯理的说:

    “耳铛这种东西,怎么会如此轻易落下来呢?”

    彭氏心虚,抬手去抹汗的时候,毓秀指着她袖子说道:“诶!彭夫人,您袖子里亮闪闪的是何物?”

    彭氏忙的捂住了袖子。

    “……”

    附近的人纷纷往她看来,表情微妙。

    彭氏身子僵硬,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反而更显可疑了。

    谢见微笑说:“是不是您收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忘了?您再在袖子里找找吧。”

    彭氏讪笑着摸进袖袋里,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只能把耳铛拿了出来。

    故作惊讶,“原来在我身上呀……我今日出门时头晕乎乎的……当真是忘记了。”

    其他宾客但笑不语,同在京城,谁还没听过忠义公府的事了。

    谢见微点点头,“既然找到了,那我就不留您了。毓秀,送彭夫人去中堂吧。”

    她看了眼彭深的生母,见她衣衫单薄,又说:“毓秀,你把我房里那件狐皮斗篷拿给这位姨娘。”

    “是,夫人。”

    “夫人……这我,这我不能收哇!”

    彭深母亲慌张道,谢见微笑说:“您不必客气。这便当我谢他的东西吧。今日风大,您体弱别受了风寒。”

    彭深感动的鼻酸泛酸,抱拳道:“多谢夫人!”

    谢见微叹了口气,“不必,应该的。”

    她再怎么样,也补偿不了前世对彭深和他母亲的亏欠了。

    等人都走了,谢见微才动身前往薛又宁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