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儿被害,变成植物人,他守着,等着十年了,也不知道还能守到何时。

    陆厉琛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他把相册放下,声音沙哑,“你是?”

    “我是陆厉琛。”

    “陆少?”

    他有些疑惑,“陆少怎么会来找我?”

    陆厉琛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说,“我今天来,也顺便给您带来了个人。”

    安东临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见陆厉琛让保镖把人给带进来。

    是一个他并不认识的六旬老人。

    他问,“他是…”

    陆厉琛回答,“他曾是北道大学的看场员,不过已经退休了,您女儿那件事,他清楚。”

    安东临站起身来,看向那六旬老人,“您清楚?”

    那六旬老人肩膀哆嗦了下,说,“我…我印象不是很深了,但是,你们说的那件事,我确实还记得。”

    陆厉琛手放在他肩上,“老人家,您不用担心,您看到什么直说就好。”

    六旬老人咽了口唾沫,点头,“我记得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吧,当时有两个小姑娘在演出厅的后台争吵,我跟她们距离太远,她们吵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正想过去,我就看到…”

    安东临忙问,“看到什么?”

    “我就看到一个姑娘拿着什么东西往另一个姑娘脑袋上敲了下去,那姑娘倒下后就一动不动了,我被吓到了,便去找了老师。”

    六旬老人说,他把老师叫过去后,那两个姑娘就不见了,地上也没有血,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明明就看到那姑娘倒下去的,现在人就不见了。

    那些老师以为他是胡说八道,都没有相信他,直到后来有学生说出事了,他们就去了二楼通道口,说有人把学生给推下楼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