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女人惨叫声惊天动地。

    一个疑似神经异常的男人被警察制服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个装满硫酸的桶。

    新闻第一时间上了热搜。

    【方恒大酒店多名女住客惨遭泼浓硫酸】

    新闻刚上热搜三分钟,就被人压下了。

    又过了半小时,网络上半点方恒大酒店女住客被泼硫酸的新闻都找不到了。

    事情处理得很干净,干净得像是事情从来都没发生过似的。

    同一时间的酒店会议室。

    会议休息时间,刘兴向顾彦礼汇报新闻的事情。

    顾彦礼冷嗤了声,“钱多,事情处理得就是快。”

    刘兴,“秦小姐非你不可,而秦钢先生是爱女心切。”

    顾彦礼,“所以,长得帅,有本事,还是我的错了?”

    刘兴,“......”

    顾彦礼想起某人,摸了摸脖子上的牙齿印和指甲印,“秦影有家世有背景都知道往我身上贴,就她,天天避我如蛇蝎。”

    刘兴闻言摸了摸下巴,“要我是南小姐,我也离你远远的。”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您不懂怜香惜玉。”

    刘兴说起凌晨两点连夜接南乔离开酒店去机场的场景,忍不住替南乔叫屈。

    “知道的是,你们是上过床的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南小姐被你虐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