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没注意齐骞的异样,或者说,便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谁叫他好奇呢?

    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

    吓死他!

    “大师。”凌蓉向秦流西行了一礼。

    秦流西摆摆手,无视齐骞的眼神,看着凌蓉的方向,道:“阴路我马上会开,你们吃饱了再上路吧,这些元宝衣裳也会化到你们身上,手里有银,才能在路上好打点鬼差。”

    凌蓉感激不已:“多谢大师。”

    她抱着儿子来到祭品那边,开始‘进食’。

    应北拿着一个元宝放在火堆,揉了揉手臂,对陈皮道:“你有没有觉得,眼下比刚才又冷了几分。”

    陈皮抬头冲他一笑。

    应北差点跌坐在地,哆哆嗦嗦地道:“我知道你是个憨实的孩子,就是能不能别这么笑,怪瘆人的。”

    陈皮道:“真让你看到些瘆人的,我怕你当场尿了!”

    俗称吓尿!

    应北:“……”

    熊孩子看揍!

    站在秦流西身边的齐骞僵着身子,眼珠子看向陈皮那边,只见他拿起一件剪得精致的女装烧了,然后是一件小婴儿穿的小衣裳。

    联想到秦流西的话,他瞪大了眼,仿佛看到火堆后的祭品处,有一大一小在愉快进食。

    齐骞闭了闭眼:不能看,不能想!

    他有王气护体,百邪不侵!

    默念了数句,他才睁眼,却见秦流西正在走奇怪的步子,走一步又放一颗石头,如此几步,她才站定,放了一符。

    这是,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