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此时唯有颜文字能表达她的心情。

    居然还跟人笑眯眯地谈得有来有往。

    他无奈重复:“嗯,你也是,别乱跑。”

    沈棠一派天真单纯模样。

    日常想跳起来给这厮做个开颅手术。

    以往那些百姓,无一不被祈善带进沟里。

    男人形容一句她点头一下。

    谁让他是头一个喊对性别的人呢?

    沈棠笑眯眯,这才愿意跟对方多聊两句。

    “是啊,我是芳华客栈的帮工。你同行的郎君是不是一位穿着月白色文衫,个子高高的,长相比较清瘦的郎君,他说你在这家酒肆门前等着。”男人一边道一边比划两下。

    她东张西望,看什么都好奇的乡巴佬模样,一瞧就是个生嫩没经验的孩子。

    途径一家酒肆,祈善指了指酒肆门侧的位置,叮嘱她:“沈小郎君,你先在这里等着,在下去打听点事情,约莫一个时辰就回来。你千万守着这里,别乱跑。”

    沈棠连忙摇头。

    “打听事情?找你债主下落?”见祈善没有正面回答,沈棠又无所谓地摆摆手,“要去就早点去,早去早回,咱们还得找晚上落脚的地方呢,我可不想睡马路边或者桥洞下……”

    沈棠不满:“你说我大惊小怪?”

    男人出声打断沈棠的话:“这个啊,那位郎君似乎是碰上故人了,一时间抽不开身。”

    祈善:“……”

    祈善跟沈棠出现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沈棠见他“不似作假”,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