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画”更多时候用来消遣的,一般文心文士不会在这方面下很多功夫。有这个时间,多钻研言灵、打坐修炼不是更妙?沉迷太过,还会被盖上“玩物丧志”的标签。

    他表情越发僵硬,看得祈善心情大好,在他肩上做了个“拂”的动作,仿佛翟欢在这间宅子沾上什么赃物,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席间众人对此没什么兴趣。

    祈善道:“翟大郎君在此做客?”

    祈善淡淡道:“哦,这般巧合?”

    如此过了三四天,祈善终于包袱款款踏出孝城。他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一伙人跟上。

    翟欢:“玩?”

    祈善笑眯眯问道:“其人如何?”

    没一点儿有用内容。

    左手作画?

    因为不清楚郡守和友人关系有多好,他便将那位“友人”撇出去,只踩寂寂无名的祈善。

    祈善闻言将笔交到左手,同样行云流水:“郡守与友人感情甚笃,交情深厚?”

    隐约的,还能听到他与人低语。

    “素商,陪阿爹回去敲钟。”

    “你问敲什么钟啊?”

    “自然是敲那歹人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