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缰绳,两指做个捏的动作。

    “先登?”

    一下子便听出了不对劲。

    一连几日喝水被呛,走路踩坑,天降鸟屎……诸如此类的倒霉事儿,都激不起她多少波澜了。只是可怜她打开的伞,伞面被鸟屎祸害了个遍,这些破鸟故意的吧?

    沈棠咯噔,眼神飘移:“我怎知道?”

    姜胜:“……”

    顾池也收敛了唇角的笑,意识到不对劲,追问道:“先登,你可看到了什么?”

    “切不可胡言!”

    连医师也没被告知真正症结。

    “主、主公?”

    姜胜的文士之道乃是【望气】,能轻松观看一人运势。他见过走霉运的,但没见过霉运上面长了个人的。寻常人被如此纠缠,早就原地暴毙了,自家主公还坚挺。

    姜胜二人点头。

    沈棠理了理粘着汗水的发丝,故作镇定地道:“先登,怎得了?如此瞧我?”

    沈棠悲愤道:“他骗我,他‘害命’就罢了,怎得还‘谋财’呢?一点儿不讲文德!”

    沈棠何其敏锐?

    她顿了顿,冲二人郑重吩咐,那架势严肃地像是在吩咐自己的身后事:“若……我有个三长两短,还请望潮、先登念在旧情,将帐下这些兵马平平安安送回故土。”

    “……不、不是,我怎么没印象?”沈棠越听越想捂脸。自己也没喝酒断片,不存在被人盗号的可能吧?不过,那些行为听着真像是在撒酒疯,“医师来过吗?”

    他陷入了沉默。

    顾池白占了个便宜。

    沈棠表情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