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种方式,我想不到任何能全身而退的方法,出门在外,我冒不起一点风险。

    走错一步,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我也害怕,害怕他反应得慢一点,害怕他真的顺着我的力道把酒瓶子插进我脖子里。

    但是我比的就是谁更狠!

    我必须要用这种方法告诉他,要不然弄死我,要不然就不要再妄图和我谈沈平安的事情,我要永绝后患!

    也许是酒瓶子甩到地上的声音太大,也许是沈凯安叫喊的音量太高,一直守在门外的导演顾不得避讳直接冲了进来。

    开门的一瞬间,他傻眼了。

    两个男人像鹌鹑一样缩在一边,沈凯安站在中间气得发抖,而我的脖子上全都是血。

    不过显然他是会错了意,“沈总,怎么......好事多磨,以后有的是机会,咱们不急,不急哈,交朋友也得先处处感情不是?今天也怪晚的,您先回去,改明儿我和安律师请您吃饭,今天我先送安律师去医院吧!”

    他说着过来搀扶我,就准备带我走。

    我甩开了他的手,站起来冷冷的看着沈凯安,“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服,你可以继续找我,我随时奉陪!”

    我抬步就走,他喊住我,“等等,我问你一句话,你爱我弟弟?你是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但是我怎么记得,你从小喜欢的可不是他!”

    我失血失的头晕目眩,却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的,“沈凯安,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出了门,我有些支撑不住,只能扶着墙壁慢慢走,导演从我身后追出来,圆滑的人懂得给自己找补。

    他大腿都要拍青了,说他后悔带我来云云,但是我脑袋发晕,实在没精力和他周旋。

    我一手提包直接乎他脸上,他话刚说了一半,直接被我打蒙了。

    “滚!”

    真当我是三岁小孩,还会再被他骗?

    我去打车,司机看我受伤,怕惹上事不想拉我,听我说是皮外伤才让我上了车。

    刚到医院急诊,没想到就看见了简思雨捂着小腹,蹲在门口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