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在家看今天的新闻。

    霍聿珩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扬起脑袋的时候正好顶在他坚硬的小腹上,男人双眸火热。

    “你勾引我。”

    他用两只“米奇”手圈住我,语调怨愤,“要不你帮我拆了,现在影响我发挥。”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真是一点都不正经,“别闹,医生怎么说的你忘了?”

    霍聿珩绕到我身边坐下,“光顾着担心你了,根本没听见医生说话,他说什么了?”

    “手要经常举起来,以防水肿,你要是有发热的感觉就告诉我,医生说你可能会发烧......”

    我话还没说完,霍聿珩忽然起身把额头对准我的贴了过来,“你试试,我是不是好热?”

    我推开他的脑袋用手摸了摸,“还好。”

    “你等我。”我站起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体温枪对准了他。

    霍聿珩轻笑一声,“别这么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一枪毙了我。”

    我没心情和他开玩笑,他烧伤很重,甚至连接到了手腕,衬衫袖口被医生剪开的时候牵连了皮肉,他疼的发抖也紧紧只是咬着牙。

    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男人没吃过这样的苦却偏偏忍下了疼,而那个让他受伤的人还是我。

    “三十六度八。”我松了口气,“还好,晚点再给你量一下,如果有不舒服就告诉我,赶紧让医生过来。”

    身边的男人久久没有回话,我察觉到一样,抬起头时赫然对上了一双墨色的眼眸。

    霍聿珩含笑望着我,眼神清明,带着隐隐约约的爱意,让这无边的黑夜,也多了几分缠绵。

    他直勾勾的眼神过于赤裸,我以为他嘴里又要吐出什么惊天地的表白,可他只是笑,笑的鼻息间喷出浅浅的温热气流,笑的天地都在一瞬间失了色。

    抛开别的不谈,他可真好看。

    可他却抢先开口,“你关心我的样子我能记一辈子,美得不可方物。”

    我长得不差我知道,和他相亲的第一面,他也曾出于礼貌夸赞过我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