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霍聿珩怎么可能是我呢?

    曾经我爱他至深,他所谓的“不太好”,换来的是强势的占有,他根本不曾为我有过半分的痛苦和伤神。

    “曾经的我想要我爱着的人也全心全意地爱着我,而你,从来都不懂爱。”

    一个不懂爱的人,不懂装懂地执着于爱。

    爱从来都不是争取,是哪怕我不争不抢,也有属于我的底气,而霍聿珩从来没给过我这种底气。

    “你口中的爱是什么?跪下来求你,高调地宣布我爱你?”

    “那只是曾经随口说说的玩笑话,霍聿珩,我不需要你懂爱,因为我不爱你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希望可以有人能教会你什么叫‘爱’吧。”

    和我礼服同款的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搭在沙发上,而它的主人,彻夜未归......

    第二天杜卓联系我,说收购安氏集团股份的事情受到了阻碍,似乎还有一方人马在和他抢。

    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是谁做的。

    如果霍聿珩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拿捏我,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把现有的安氏股份高价抛掉,我要霍氏百分之五的股权。”

    如果倾尽所有,也未必不能在霍氏站稳脚跟,到时再用霍氏的股权和他换,他未必不肯。

    有杜卓帮我,我轻松很多,有时间当个闲人看看案例卷宗。

    电话突然响了,是简思雨。

    她说,“收官宴,我们见见吧。”

    我确实有去参加的打算,“好啊,不过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本来是有的,但是现在没有了,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说,只是想让你看看,即便你保得住霍太太的位置,也留不住他的心,他已经答应陪我去参加了收官宴了。”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是吗,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