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耍起横来以我的力量肯定抵挡不了,我任由他拉着,坐在沈平安车上的时候,气氛静谧得吓人。

    他没开口,我也没说话。

    我在重新拼凑我七零八落的心脏,不知道沈平安在想什么。

    快到医院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你的遭遇如果发生在其他当事人的身上,你要怎么做?”

    他在了解到原委后这样问我......

    身份转变得太快,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但想到他确实是嘉诚律所的幕后老板,这样考察员工倒也无可厚非。

    这一刻“沈平安长大了”这句话才算有了实质的感觉。

    “答出来能进何律师的团队吗?”我见缝插针地问他。

    “不能。”

    “哦,那我不答了。”

    “但是可以加薪。”

    “你早说啊!”我坐直身体把自己从事件中摘除出来,认真地回答了他。

    他没有点评我的做法对或不对,反倒问我,“是不是没有那么伤心了?”

    没那么伤心的主要原因是他答应给我加薪,不过我没说出来,如果让他知道我心里因为霍聿珩对我的态度好难过,少不了又是一顿讥讽。

    我勉为其难地道,“下次我请何律师吃饭的时候,也顺带请你。”

    “切,我像是差你一顿饭的人?请我吃饭的妹妹从京市排到法国!”

    ......

    他陪我去医院上完药,又送我回了家,“你晚几天再上班,律所不收丑东西。”

    “行行行。”

    看在他陪我去了医院的份上,我没跟他呛声,赶紧送走了这尊大佛,回头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