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切切实实受到了这么多年的伤害,他真的以为我可以凭借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和他有一个崭新的开始吗?

    如果我现在重新问他,他是否有一点爱我,他一定会板起脸,用让我别自讨没趣的眼神告诉我,他只喜欢我的身体。

    他的喜欢太渺小了,在河床里泡着冰冷的河水淘金子的人尚且还能有所收获,我又能收到什么呢?

    筛着筛着,只剩下一堆烂泥。

    “那看来我眼光没错啊。”

    他捏住我的下巴打量,眸光中透着我看不懂的深意,像是在思索,我也无意探究。

    我的心思不在跟他谈情说爱上,“老公,我想要个东西,作为你和我从心开始的见面礼?”

    猝不及防我的鼻子被他刮了一下,有点疼,“好啊,这就开口要东西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的手有些发抖,是想要告诫自己要得心安理得,却还是觉得理亏的心虚。

    我干脆把手掌穿过他第二和第三个纽扣中间捂着,“放心,我没有狮子大开口,你给不给?”

    “嘶,怎么突然这么凉?”

    霍聿珩皱眉也是好看的,他抓住我的手掏出来,掌心相对搓了几下,“想要什么?”

    “嘉诚律所,你也没有这方面业务,突然开个律所也奇怪,不如给我?”

    男人谈及生意资产时,目光会下意识沉静,短短几秒钟沉寂后,他倏地笑了,“那我有什么好处?”

    听他这么说,我知道十有八九事成了。

    我扭过脸去,装作害羞,“要不我们别回家了,晚上我偷偷告诉你。”

    家里曲云烟还在生气,我不知道霍聿珩有没有把她哄好,但是我知道,如果今天晚上我霸占着霍聿珩,绝对能让那个小丫头气疯。

    气氛陡然暧昧起来,成年人仅凭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霍聿珩眉眼松软,唇角带了抹笑意,“去哪?”

    我脸颊火辣辣的烫,这一次却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