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挥之不去了。

    “哭了?”

    霍聿珩抬手伸向我,露出纱布卷着的腰腹。

    我直勾勾地看着,就这是所谓的“还不是为了烟烟”的苦肉计?

    只不过这兄妹有些好笑,是不是都有自残倾向,一个明明能躲开,却心甘情愿被捅,一个明明只需要好好谈谈的事情,非要演变成捅自己一刀,也要跟着住院的。

    可刀子明明捅在他们身上,我却觉得我心口也在跟着流血。

    甚至他怎么能用这么平淡,这么无所谓的口吻和我说话,是还准备继续用霍聿珩诱惑的陷阱来粉饰太平吗?

    我无视他的动作,自嘲地摇摇头,“没哭,裙子太大了,摔得有点疼。”

    他又勾了勾手掌,“过来,我看看摔坏没有。”

    摔坏了又怎样,再疼也没有现在面对他的时候疼。

    这种疼平平淡淡的,像是在手中抓起一把炙热的沙,我平静地看着它们在手掌上跳跃,划出一道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任何疼痛都已经断裂在粉身碎骨的炙热里。

    现在只有淡然的表情和麻木的神经。

    我还是摇头,霍聿珩在我的拒绝下,脸色愈发阴沉,他皱眉叫我,“安心?”

    “嗯。”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你是关心我吗?”

    “不然呢?”他一脸坦然。

    “你的关心也是你觉得‘新鲜’的一种方式吗?”我看着他笑了笑,“耍我就这么好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