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王艺颖给我的回答总是一切安好。

    就这样眼睁睁地撑了三天,我的身体终于受不了超负荷的运转,像是透支后的疲惫期,高烧顶到了三十九度,人都烧干了。

    王艺颖找到我的时候,我不记得她是怎么把我弄到医院的,只知道耳边总有个聒噪的声音吵得我没法睡觉,一直在喊,“心心,你别吓我......”

    我想安慰她,可是我太累了。

    这几天我担心身边每一个和我有关联的人,我焦急又无能为力的情绪幻化成“霍聿珩”三个字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

    我浑身的精神和气力,都在想到他的时候被抽干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抵御住他给我带来的伤痛。

    王艺颖哭得很伤心。

    我又不是死了!

    半梦半醒间,一个冰凉的手帕贴在我额头,她哭着问我,“心心,你怀孕了,你想要这个孩子吗?如果不想,我立刻让医生给你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