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问这些令人羞耻的问题。

    陈最没有回答,红着耳尖吻上她。

    两人从洗手台吻到沙发,又从沙发吻到床铺。

    他们齐齐倒在床上,南枝在下面,怕碰到他的伤口,与他隔了些距离。

    她亲够了,离开他。

    她不敢去看他被她咬得嫣红的唇,“睡觉吧。”

    她想滚到一边,却被陈最双手牢牢困住。

    南枝抬起眼,看到一双点漆似异于平常的眸子。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动了。

    “你伤还没好……”

    “已经好了。”陈最声音沙哑,“枝枝很利害,我早就好了。”

    南枝睁大眼睛看向他。

    他又猜出来是她。

    陈最当然知道,那一Q他不可能活下来,唯一的变数就是她。

    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他并不觉得疼,伤口愈合得快速。

    如今更是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挺拔的身影越靠越近,他温凉的唇压了下来,一遍又一遍辗转碾·磨。

    他单手拢入她的长发,嘴唇下移,腾出一只手脱掉她的睡衣扔在了地上。

    房间的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有些暧·昧,照亮了窗帘上交叠着的两道影子。

    一只小手想去关灯,被另外一只大手按在了床沿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