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撑起身子,看了眼自己赤果的上身,目光落在了南枝有些苍白的脸上。

    他伸手抚摸过她的眉心,慢慢往下,划过鼻梁,最后到达唇瓣。

    他不轻不重的摩挲着那有些苍白的唇,眸色深沉晦暗。

    “师尊,这次你又是为什么救我呢?”

    没有人回答,只有窗外的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时渊俯身吻住那两瓣他心心念念的唇,将上面的苍白一点点变为红润,方才满意的离开。

    他大逆不道的解开南枝的腰带,剥开她的衣裳,指尖在那雪白的肌肤上跳跃。

    他眸子轻眯,俯身种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怕她中途会醒来,还给她下了些可使修行者昏迷不醒药。

    故而,她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下,乖乖的任他采撷。

    有时,她还会轻颤着,给予回应。

    时渊虽然年轻,可他自幼无父无母,一路摸爬滚打,有的是不为人知的方法手段。

    天香门的弟子只知道时渊骗了银遥的心,却不知道他还骗走了不少毒香。

    噬心莲只是其中一种。

    还有一种毒药叫情花毒。

    下毒者以血为引,中毒者便会对下毒者情根深种,至死不渝。

    一股奇香伴着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时渊的声音带着丝兴奋和疯狂。

    “师尊,这次你是真的跑不掉了。”

    翌日中午,南枝睁开眼睛,她按了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下意识往旁边看去。

    当瞧见还赤着上半身的时渊时,她忙捡起散落一旁的衣服给他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