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潮生已经三天没看见沈席清了,他给沈席清发消息,沈席清也不回他。他当然不知道沈席清现在根本回不了他,他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床上,根本碰不到手机,黎溪白三天两头地来给他喂食却不管他死活,他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奄奄一息。

    季潮生觉得哪里空落落的,好像遗忘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的手机里收到一条扣费的短信提示,是一家酒店的支出,扣了一个月的房费。

    我草?季潮生瞳孔巨缩,他怎么莫名其妙开了一个月的情趣酒店?

    虽然不缺钱,但是这不代表他会莫名其妙被人扣钱,他立刻杀到云亭酒店,询问这件事。那个服务员刚好是那天接待他的服务员,闻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他就是那天甩了他一张卡让他去长租的人。

    季潮生:?我怎么可能?我一个人诶,我找谁玩?

    服务员先是震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似乎把他当做那种开房做爱之后还要想办法耍赖把开房钱要回来的抠搜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先生,恕我直言,您那间房里前几天还有叫床声。”

    “难道是有人盗我卡号开房?”季潮生皱了皱眉,还是请服务员带他先去看看。

    服务员打开门,季潮生立刻闻到了一股淫靡的黏着气味,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季潮生犹豫着踏进屋子里,被屋子里陈设的变态程度小小震撼了一把,快步走向屋子最里的那张束缚床。

    “啊……啊啊……主人、溪白……快帮帮我、要死了……”躺在床上的瘦弱青年似乎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本能地呻吟着,试图扭动身躯疏解欲望,却被铁链死死绑住,摇出一阵金属撞击声。

    “先生?这是您开的房吗?”那个服务员在门口大声喊,季潮生却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有点失声。直到服务员喊了几声,他才被叫过魂一样地回过神来,应道:“是的,这应该是我开的房。”

    随后,他不管服务员一边嘟囔着“不是这人有病吧”的声音一边慢慢地挪到床边,顺着铁链摸上床上的人的手腕。

    沈席清被放置了三天,在春药的浸润下全身各处都敏感异常,随着麻麻的触感而不断颤抖着身体,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娇喘着。

    “不该对他有非分之想。”“要把人拉回正途。”

    季潮生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这几句话,惊得他收回手。

    “啊啊,不要……再摸一下、直接……直接操我吧……要死了……求你……”

    沈席清已经失去理智,身下的空虚感让他百爪挠心,对着空气都能淫荡发春。

    季潮生突然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断了,“想要把他肏到怀孕”“想把他永远绑在自己身边”的念头突然占据高地。

    沈席清应该是他的所有物。